安徽省淮南市封城30日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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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城整整1个月,封小区第6日,新增无症状感染者4例。安徽省共有16座地级市,地跨淮河两岸的淮南市经济排名第12位,年GDP总量亿元人民币,比最后一名的黄山多出亿,比第一名的相邻的省会合肥少去亿,少去7个自己。一座并不富裕的以煤矿为主的资源性城市,本轮「疫情」,自3月28日封起,已经整整「静态化管理」一个月。而且,更加令人绝望的是,疫情仍未有了期,解封仍未有定期。疫情最初是从凤台县开始,是距离淮河南岸老城区田家庵区最远的远郊区县,公交车线路40公里。直到4月10日,封城半个月,老城区内始终无恙,居民遵守两天一家一人出门买菜、凭工作证明出门工作的戒律,受限,但仍能较为正常地工作生活。然后,风云突变,之后至今16日,最初发生疫情的凤台县已经清零解封,而老城区田家庵区则陷入了无休无止的每日新增「无症状感染者」的死循环:(报告日期:前一日检测结果)

4月10日:在隔离管控人员检测中发现2例;4月11日:在隔离管控人员检测中发现1例;4月12日:在隔离管控人员检测中发现1例;4月13日:在隔离管控人员检测中发现2例;4月14日:在隔离管控人员检测中发现2例;4月15日:在隔离管控人员检测中发现3例;4月16日:在隔离管控人员检测中发现1例;4月17日:在隔离管控人员检测中发现1例;4月18日:在隔离管控人员检测中发现2例;4月19日:在隔离管控人员检测中发现2例;4月20日:在隔离管控人员检测中发现3例;4月21日:在隔离管控人员检测中发现1例;4月22日:在隔离管控人员检测中发现1例;4月23日:在隔离管控人员检测中发现1例;4月24日:在隔离点检测中发现3例;4月25日:在隔离点检测中发现5例;4月26日:在隔离点检测中发现4例;

总计35例,没有流调,没有情况说明,只见得封控越来越严,身边的小区逐渐管控禁足。纵然如此,4月19日,依旧官宣了社会面基本清零的消息,公交车与出租车允许营运,私家车允许重新上路,本来是为这样的举措叫好,毕竟全市余万人,全区70万人还要工作,还要经营,还要谋生。但是突变的风云再度突变,2天后,4月21日,我们小区惨遭封控。医院院内感染外溢导致。

淮南市北临淮河,南岸,也即「淮河之南」。老城区「田家庵」,据说即是由曾经田姓人家在渡口支起的茅草庵而得名。城市以渡口为起点,自北向南发展,但是建医院仍在老城区。

隔河相望的淮河以北,属于以煤矿为主的工业区,名为「潘集」,再北地接楚蔡故地「下蔡」,也即疫情初起的凤台县。老城区与北岸交通,主要由一座公路桥承担,但是最初的渡口仍有船渡,方便北岸「高皇镇」的百姓进城。疫情初起,封城之后,公路桥与轮渡即停运,两岸车辆不能往来。高皇镇有位村民,不幸罹患尿毒症,每周需要进城到这家名为「医院」医院透析。封城仓促,一切应对难以立即完善,因此他这样住在农村的透析病人,直接面临生死。没办法,据说(抱歉,因为没有官宣流调,只是坊间相传,不过却有封控时间与事情发展可资印证),他租了辆船,渡河而来(也有说骑自行车过桥而来),来到医院透析。

返乡第二天,核酸普检,发现阳性。防疫人员询问得知,他曾来医院透析,是才得知医院出现院内感染。

医院附近小区,许多透析病人租房居住,为的是就医方便。结果病毒已在院内传播,导致许多同院透析的病人感染,雪上加霜。虽然所有透析者已经第一时间隔离,但是每名感染者居住的小区,却要连坐,管控其居住的单元,封控其居住的小区——不论小区大小,传染风险高低,一律按照行政区划管控,一刀切,简明扼要。

禁足在小区内,每天做核酸检测。昨天做完第5轮,按照规定要连做7轮,检测时间忽早忽晚,今天又不知道要在何时?管控小区大多地处老城区的商业区附近,于是吊诡的情况比比皆是,一边是恢复运营的公交车,一边是空无一人的公交站台;一边是最热闹的商贸广场恢复营业,一边是一街之隔的小区全部管控。当然,这些只是肉眼可见的宏观世界,微观到我们这些无辜禁足的个人,不知道此时是否各自悲欢?还是各自悲苦?昨天,小区内一个女孩子站在铁门后,急切地带着哭腔地要求出门。她医院医院的护士,说她们的同事全部恢复工作——医院门诊全停,仅留急诊,正常医疗活动处理半瘫痪状态。——而她有6名病人需要护理,可是出不了门。因为下班后还要回来,所有人都不敢承担这个责任,于是没有人愿意为她放行。她跺着脚说:「这不就像当初武汉不让医护人员回家一样么?」还真不一样,你甚至出不去。楼下房子,一家父与子侄,租来做他们凉皮生意的加工点。封城之后,两处小吃街关停,没办法出摊,还好,这只是没有进项。他们另有一处在商场租来的摊位,他家的侄子,小伙子最后那天关门离开的时候和我说:「每天光租金就是块钱。」于是这处摊位,不仅没有进项,一个月仅是房租就损失了元。现在名义上逐步复工复产,他们居住的小区或许也能出入,但却进不来我们小区,等于还是被迫歇业。其他要工作的,要经营的,手停口停的,每天或在群里,在向看见的每个社区工作人、保安乃至街坊询问:「什么时候能解封呀?」「要封多久呀?」「要封到几号呀?」「还要封几天呀?」「什么时候是个头呀?」没有人能够给出答案,什么时候是个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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