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情是最大的,水患是最大的隐患。
这句话是在芜湖是老生常谈的一句话。近10多年,芜湖水情相对平稳,而今年6月底以来,芜湖遭遇史上最严峻的汛情,又唤起了很多人对于水患的警醒。
市委市政府强调:当前我市防汛正处于相持阶段,后半夜是巡堤查险的薄弱时段,也是关键时段,要充分认清当前防汛形势,牢固确立防大汛、抗大灾思想,克服麻痹思想、侥幸心理和经验主义,从严、从实、从细落实防汛各项工作措施,做好打持久战的思想准备,确保长江大堤每一寸堤防安全。
有道是:以古为镜,可以知兴替。盘点芜湖百年抗洪抢险历史,我们更应该引以为戒,不能让历史悲剧重演。期望这些图片能够唤醒人们的记忆,防灾减灾,我们依然要谨记。
年辛丑年(牛年)
▲光绪二十七年(年)7月,长江洪水泛滥。芜湖城乡放眼可望之地均被淹没,仅存芜湖与太平府之间的一个圩堤。医院(医院)门前的难民。
当年这场洪水使若干里圩田受淹,数千难民无家可归、流落野外。有的跑到了山上,支起竹竿、盖上乱草就住下了。暴风雨再加上烈日,难民们日夜蜷伏在草蓬里,身受非人之苦。
年辛亥年(猪年)
▲这是年的芜湖大街上,街上已上水,但水不深,人力车夫可以轻快地拉活,农妇担着货物行走自如。这时还在清王朝统治之下,人力车夫旁的少年还留着辫子。这张照片估计是在一场暴雨之后拍摄的,可能是那场水灾的开端。从右上角的建筑来看,猜测是范罗山上的英国领事馆,镜头前的人物所在位置估计在今天的银座附近。
▲这是年的镜湖,初夏,新荷都已露出水面,水中央,有草房、草亭,远处岸边有砖瓦平房。
▲这一年,安徽连日大雨,经久不息,形成水灾。从网上的资料来看,这年从五月开始就开始旷日持久的大雨,气候极端反常,是有史以来出伏最晚的一年,7月19日入伏,8月28日出伏。先是两个多月的大雨,破圩,后面是毒日高悬,真真是水深火热啊!
▲这张照片中,坐在腰子盆中的是一位西方女士,此时的芜湖沿江地区早已成为西方列国的租界,城外西北角有美国教医院,西洋女人出现在街上,应该早已见怪不怪了。
▲这里应该是当年的闹市区街道,腰子盆、人力车、小木船都到齐了。
▲真可怜,稍有不慎,就会倾覆,不过,相信那时很多人家都有这样的器具,他们早已驾轻就熟了。
▲这些照片估计拍摄于六七月间,长江流域的梅雨季节,城内水灾如此,乡下可想而知。那时,对长江几乎无设防,听天由命,年的水情不一定大于今年,但造成的损失和伤亡一定远甚于今。
▲这场水灾之后几个月,在芜湖的上游武昌,爆发了辛亥革命,清王朝寿终正寝,开启了民国新纪元。对于这场水灾的赈济,也贯穿了两个朝代,在那个积贫积弱的年代,赈灾的效果十分差强人意。
▲民国元年,安徽都督孙毓筠称,“皖省灾区广,江南北各属圩堤,无款兴修。”江北都督蒋雁行称“江淮一带,饿尸载道,秽气散于城郊,恐郁为鼠疫,睹死亡之枕藉,诚疾首而痛心。”大水带来的灾患可见多么严重。
年辛未年(羊年)
▲年,据《中国救荒史》记载:芜湖辛未洪水,为四十年间最大的洪水。这次水灾被广泛认为是20世纪导致最多人死亡的自然灾害。图为被洪水淹没的建筑。
▲据当时《华北日报》发自上海的报道说,因为芜湖“水涨一寸并持续上涨”,连日来饿死江边百姓几百人,许多尸体沿江水顺流而下。图为芜湖老城区内水灾情景。
▲上海的“芜湖水灾会”对灾情作出统计——共有灾民多人,死亡多人,等待救助的灾民共37万,其中被大水毁掉家业无家可归者22万。图为当年水灾情景。
▲年的水灾还引起了国际社会